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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氏這時倒有些慶幸起沈蒔打發了那些夫人,不然自己賢惠的名聲真坐不住。
風月卻管不得那麼多,自進府以來替姐兒報的那些不平,彷彿因爲這麼一張紙豁開了口子,一湧而瀉。了出來。
“老爺,實不相瞞,我們家姐兒因着生母,又因着是被商賈養大的,身份一向爲人苟訾,而大娘子又有大姑娘,自然難免有顧及不到的時候,這些個下人便看菜下碟,見縫插針地剋扣我們姐兒的用度,就是紙張上也用足的心思,給了我們姐兒差一等的玉版宣,至於人手這些,老爺您也是知曉的,小的見着都覺得委屈,沒想姐兒卻同小的說,她是罪婦生的應當替母親贖罪……”
風月越說越激動,竟哭了起來,“也幸得好這些下人剋扣,所以如今這髒水潑過來,姐兒還有理由可辯,不然……”
風月再蠢也曉得,如今要緊的是洗清嫌疑,至於彭氏那些偏頗,以及彭氏的陷害,自由着沈蒔捫心猜測,明察秋毫,她們可插不上嘴。
荃子卻有些不甘,沒有底氣地反駁,“萬一,五姑娘故意……”
沈南伊是彭氏肚子託生出來的,哪裏不曉得沈南伊那神情暗指寫這藥方的另有其人。
如今細細想來,這事也蹊蹺,沈南寶也不是那麼愚蠹的人,用其他手段不成,非得用下藥這麼個手段把自個兒推上風口浪尖。
更何況這個荃子……
她是沒忘記前些時候容氏還替他求情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