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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着,揚起了手。
慟哭着的容氏登時上前掣住了沈蒔的肘,“老爺,您看在奴奴爲這家終日勞苦,倬哥兒也素日懂事端穩的份上,饒了宛姐兒這一次罷!”
沈蒔甩開她,“饒了她?你自個兒捫心說說她這次做的是什麼事?”
他在容氏流涕聲裏擲地有聲,“是謀害祖母!就是拿去衙門斷案也是徒刑三年,仗責一百!”
容氏哭聲更厲。
大抵是被這樣的罪刑唬怕了,沈南宛也滔着淚來攀沈蒔的胳膊,“爹爹,我曉得錯處了,我不敢了。”
一下一下的拉扯,扯得沈蒔愈發拱火,當即甩了她一巴掌,“你不敢了?你做都做了,你跟我說你不敢了?你怎麼不之前就不敢了?”
沈南宛半邊的臉頰很快腫了起來。
火辣辣的疼痛牽起了素日積攢的怨惱,沈南宛抬眼看着沈蒔。
見他黑着臉怒着眉,眼裏彷彿噴着火,她不由得牽了嘴,聲音幽幽,“若不是爹爹只顧自個兒仕途,要拿我去做指揮使的通房,我至於做出這樣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