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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伊再不濟也明白自己捅了婁子,臉一霎白了,訥在原地如雕塑樣兒。
殷老太太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還是那副笑貌,“前個兒日子不是落了雨?我這膝蓋受潮氣就犯疼了起來,一連幾日都沒出得了房門,今個兒伊姐兒見到,所以來問我膝蓋好沒好。”
知州夫人哪能就被這三言兩語打發的,當即就笑,“我母親同老太君差不多年歲,先前落雨倒沒有疼得這般厲害。”
殷老太太睨了她一眼,回過頭卻撫着膝大嘆,“這便是人與人的不同,你母親生活的精細,不似我,從前像你們這歲數時,什麼冷的凍的都不顧忌,起初不覺得什麼,靠着年輕身子骨好捱了過來,臨老了便顯出了後果,病也多了起來不說,也日日犯疼,可見古人說得沒錯,‘種豆得豆,種瓜得瓜’,我如今還拿這話教訓姐兒哥兒們。”
一語雙關,說得知州夫人不知接什麼話,只得心中暗啐,明面上點個頭唱個肥喏,另尋了藉口訕訕走了。
沈南伊這時才諾諾地道:“祖母,是我不好……”
殷老太太捧了茶來啜,看也不看她的道:“不必說了。”
自殷老太太來看,沈南寶固然是個眼中刺,但到底有她生母那個由頭,也不是自身邊養着的,沒有多少的情分,發生了這些事她也沒有那麼多心傷可道。
伊姐兒和宛姐兒便不同了,都是從小看着長大的。
一個糊塗又擰巴,只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