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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宛深吸口氣,轉首看向沈文倬,“淵渟,這裏到底是接待女客的,你在這裏待着不甚合適,何況爹爹今個兒生辰,那邊定來了不少官臣,定是緊等着你幫襯的。”
沈文倬心裏明鏡她言裏的暗含,‘噯’了聲,又聽到她說‘我送你’,蠕了蠕嘴巴,終是在臨至東廳時撫慰了一句,“二姐姐,方纔大姐姐的話,您不要過心裏去……”
所以人就是很奇怪。
面對刀劍,人跟銅牆鐵壁,半點面色不帶變的。
但稍微被軟語溫風一拂,那雙鹿興於左都不瞬的目就跟入了沙似的,止不住淚流。
“我曉得的,大姐姐這又不是頭一次,我自不會過心裏去。”
沈文倬卻看着她這副強噎的模樣,內心更加彷徨了。
其實曉得換藥那事,說內心沒曾詰責他這個姐姐是沒可能的,但詰責之後,更多的則是頓足捶胸的挫敗。
若是他出息點,在制業上如舒直那般有建樹,或許祖母爹爹會有所顧慮。
又或是他早承父業,仕途上能受官家側目,爹爹也不至於被蕭指揮使逼得如此進退維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