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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起不日就到的端午,沈南寶不得不伏惟在地,再三懇切道:“祖母,我並沒有目無尊長,只是我說的是事實,我確實同謝小伯爺不過兩面之緣罷了,且莫不有三哥哥、大姐姐在場,他們都看到我不曾僭越了的。”
她的意思,殷老太太哪裏不曉得。
厭惡她的伊姐兒尚病榻着,哪裏還有力氣過來落井下石。
剩一個心腸軟的倬哥兒,看着她受罰難免不會替她說幾句話。
到時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麼逃過一劫。
殷老太太冷笑一聲,“你倒真是一點也不嫌丟人,勢必要所有人都曉得今個兒的事,還說什麼你同那謝小伯爺沒什麼往來,若是沒什麼往來,何至於他特意來府上找你?”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三言兩語就把話繞了回來,聲聲譴討着‘一個巴掌拍不響’的罪過。
沈南寶抬起頭,迎上殷老太太那雙冷冽煌煌如青龍偃月刀的眼,問:“那祖母既這麼覺得,那開國伯爵府這麼着上府,祖母覺得他們是真的要來談親的麼?”
還沒及笄就登府來說親,又拿二姑娘來作伐。
哪裏是來說親的,簡直就是來給他們巴掌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