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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越瞧越不是滋味,直想哭,但她曉得此刻哭,只會讓姐兒更難受,便咬着脣使勁憋着不吭聲。
但哭聲向來不是從嘴裏發出的,捂住了嘴,它還會從眼裏、鼻裏、胸腔裏跑出來。
沈南寶聽到她齉鼻的聲,抬眼見她含在眼眶裏的大淚,笑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重病難治,你哭喪呢。”
輕淺淺的一句到底讓風月抑制不住哭了起來,“姐兒,您還打趣,你不疼的麼?就小的給您撿這些碎滓都覺得疼得厲害。”
“又哭!你都覺得我疼,你不覺得你自個兒疼麼?還說你真是個不怕疼的?”
沈南寶嗔着她,恫嚇道:“你就盡情破了你的相罷,到時候我就不要你了,打發給人牙子,賣到那章臺館做那個苦力去!”
這當口,去而復返的方官走了進來,“姐兒,司閽不讓小的出府找大夫,說是老太太令下的,說姐兒不過是一些皮肉上的傷罷了,妥善地包紮了便沒差錯,不需得大夫親自跑這麼一趟。”
“天殺的!那個老昏蠹當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讓她來試試這‘皮肉之苦’,看看她又能能耐幾分!”
風月氣得鼻子咻咻的,漲紅的小臉上那道紅痕圖窮匕見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