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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朝彭氏福了福身,攜着容氏往遊廊的另一處去了。
沈南寶也不想和彭氏她們多口舌,也屈了屈膝,和風月擇了小徑回去了。
風月看着另外一個道上的沈南宛,小聲議論,“二姑娘自老太太換藥的事過後便愈發窮形畢露了,現在說得話難聽得簡直和大姑娘有得一比。”
沈南寶笑着看起自己手上的白紗,“這很容易理解,畢竟如今大家都緊顧着靠她的親事來求得府上的順遂,她心底兒肯定覺得自己是功臣,也覺得自己委屈,自然要藉着機會發泄一番。”
畢竟才十五歲的姑娘,心性能有多穩。
自己能這麼穩,那是活了三十多歲的沉澱,是和陳方彥這麼經年同牀共枕,耳濡目染的原因。
風月嗐了聲,“那小的便希望那知州通判家的公子能看中了二姑娘,早早地把二姑娘娶進門,這樣姐兒日子也好受點。”
沈南宛最恨的並不是自己,‘填窟窿’這件事越過去,沈南宛但凡不惦記着自己算計她那點小心思,幾乎是與自己形同陌路,遂就算沈南宛出嫁不出嫁,都與自己無礙。
所以對於如今的沈南寶來說,要緊的是端午怎麼尋理由出去。
好在沒有理由,那邊知州通判卻在端午的前幾日送來了帖子,說邀沈府的幾位姑娘出去看龍舟爭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