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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見這鋪子老闆笑得眼角褶皺都堆起了鉛粉,一臉的俗氣,又說這麼一通高深莫測端架子的場面話,不免嫌棄,“姐兒,我們還是去別的鋪子罷,喝個香飲子罷了,倒喝出了個身份高貴。”
沈南寶心底有成算,聽她這話便道:“前面有個月徊樓,我們去哪兒喫罷。”
風月想說不是赴約,怎麼出來竟一徑奔喫的去了,心中疑竇待隨着沈南寶進了月徊樓,被跑堂的送進雅間,看到屋內那深深沉沉的人影時,方覺恍然。
原來方纔那個婦人是蕭指揮使的人,那婦人是在同姐兒打暗語!
兀自想着,那站在窗邊向外正睇着的蕭逸宸轉過了身,露出那張豐潤俊朗的臉,嘴角浮起輕微的笑,“五姑娘,玉露飲我方纔叫酒博士備着了,等會兒子應當就來了,先喝口茶,去去暑氣?”
那笑容就像深巷裏的人伢子,藏着一把刀,不經意地給你一下。
但沈南寶不得不說,褪去了殿前司指揮使那麼一層外衣,蕭逸宸身上便只有讀書人的清氣,更遑論那雙似月下深潭的眼,隨着眼睫一掀,自彎出一派令人心折的春波。
沈南寶聽到外頭震天一樣的擂鼓,咚咚敲着心窩,忙垂下頭道:“多謝殿帥。”
眼神卻不由自主飄向他的腰間,見那裏掛着孤伶伶的七事,不自禁地抿起了脣,頗爲同情地訝了聲,“殿帥,今個兒穿得太過冷清了些,怎麼不佩端午的繁瓔?”
她心裏有着自個兒的小算盤,卻沒顧忌到蕭逸宸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