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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壁兒說着,一壁兒就紅了眼眶,泣着自己的難處,又泣着她爲他的忍讓,而他從來都過眼不過心,卻心疼起五妹妹手上的傷。
如此說下去,叫他再沒了立場質問下去,心底兒更壅塞起來。
他不明白,同樣都是姊妹,爲何會這樣牴牾?
他怏怏的,小娘就同他說,五妹妹不像他以爲的那樣簡單。
可是,五妹妹真的不簡單麼?
沈文倬掀起眼,迎上沈南寶嘴角抿就的弧度,明明是那麼純善的況味,爲何叫小娘和二姐姐咂出了深意。
他凜下眉,負手沉吟,“現下應該不疼了罷?”
發現自己好像翻來覆去地說着犯蠢鈍的話,沈文倬耳尖微微有些燙,嘬了嘴道:“瞧我說的什麼話,你定是不疼的,不然怎麼做刺繡……就五妹妹,我那日去問了一下舒直,他說他並沒有玩弄你的意思,不知道爲什麼叫國公府夫人說出那樣的話,而且他也沒想着現在就來上門提親,他是打算着及笄纔來的。”
他聽到她輕輕‘嗯’了聲,語氣好像有些懨懨的,害怕她不信,他又替自個兒的好友打起包票,“五妹妹,我也覺得舒直不是那個意思,他雖說平日是有些風流,不過從來都敬着每個小娘子的,不會逾矩怠慢半分的。”
沈南寶看他好像很着急,眉頭是蹙着的,眼睛是嗔着的,就是嘴角也抿得嚴嚴的,不由得,她掩了錦帕嗤起來,“三哥哥,我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