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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女人啊!
蕭逸宸差點咧出齊整的白牙,卻在方官驚異的抬眸裏,一霎收剎了動作,但這樣的喜悅怎麼能夠按捺呢,就是就嘴脣能緊抿着,眼梢卻不由得彎起來,彎出一朵花,連帶着聲調都在這悶沉沉的天氣裏有了抑揚頓挫的喜悅。
“你說得對!我怎麼說都是殿前司的指揮使,我怎麼可能和區區一介女子計較呢!我就不和她計較了!”
方官頗有一種家中小兒頗長成的心態,直想還好主子您是想出來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撬開您的榆木腦袋。
但轉念一想,主子自八歲遭逢那事,便顛沛流離,幾乎是拔苗似的一徑拔長起來,他哪裏能懂得這些,身旁又沒個大人向他導示……
咂然着,方官順勢應承下來,“可不嘛,自然如此,五姑娘而今因這事氣悶着,主子您能屈能伸,想轍讓五姑娘舒心舒心?”
蕭逸宸點頭稱善,又不想將自己的心思表現得太過,遂嗽了嗽嗓子,清朗朗、輕淡淡地道:“我不曉得她喜歡什麼,也不好明目張膽的送,我怎麼也的考慮一下她要替母翻冤的心情,你平日伺候她,你曉得她喜歡什麼不?又或是正急切需要什麼不?”
也不曉得是不是說得太快,氣沒喘勻淨,或者是太高興了,反正腦子暈乎乎的發着脹,但他是殿前司指揮使,他得端穩,不能喜形於色。
所以蕭逸宸負了手,在窗邊徘徊着,企圖讓濃濃的夜色,滔滔的大雨澆滅他這臉上如火如荼的笑意。
方官呢,到底自小跟着主子,什麼時候見到主子這般自得其樂過,遂打心底兒的替主子高興,並由衷的建議,“小的聽五姑娘身邊的風月說,五姑娘受鼻痔侵擾了多年了,偶爾受點風就難受得厲害,主子既想要妥帖五姑娘的心意,不若就尋點能治鼻痔的藥?這樣五姑娘定是覺得主子是個體貼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