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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勢必要將迂迴做足,申老太太便開門見山地道:“什麼小孩不小孩,都及笄小半年了,說出去都叫人臊得慌!”
“祖母!”
坐在沈南宛身旁的女子嗔了一聲。
沈南寶順着這聲看過去,式微的天光裏,容淇漪穿了件蜜黃色的雲紋上裳,沒有傳言說得那般顛倒容華之姿,但皮膚很白,坐在深檀色的冠帽椅裏,愈發突兀出那股年輕才具備的靈動秀麗。
只是這樣一副畫似的景緻生生被容淇漪自個兒尖利的嗓音劃破了。
“您都說臊得慌了,還說出來叫人聽做什麼,只叫人看笑話。”
最後一句是凝着沈南伊說的。
沈南伊便在這樣的視線裏,輕輕翹起了脣角,“笑話不笑話,反正都是擺在族譜上既定的,遮遮掩掩又有什麼用?越性兒拿出來嘮嘮,倒落個坦蕩的名頭。”
彭氏在旁聽着愈發兜不住臉子,暗啐先前她還質問自己爲何要給倬哥兒施那些伎倆,她自個兒不捫心問問自己爲何麼?
長着一副豬腦子,一張嘴也進了泔水似的,張口閉口都臭人,自己再不替自己謀求謀求,把倬哥兒緊顧過來,等待容小娘再誕個男丁,這府上哪還有她說話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