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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氏見狀,拍了拍她放在膝頭上的手,“這些也都不是你該想的,你就好好把握住謝小伯爺罷。”
又提起這人,沈南伊還是嘆氣,“就算不管沈南寶,這還有個容淇漪在摻和,我哪裏能夠。”
也不怪的她,平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嫡女,因着沈南寶喫了多少虧,又遭叱又遭掌箍,而今來了個容淇漪,竟是連點口頭上風都佔不了,這叫她怎能不灰心。
不過彭氏並不把容淇漪放在眼裏,照她來看,沈南寶是揣着把柄才叫自個兒如此忌憚,那容淇漪往大了說不過是個司士的女兒罷了,老爺打個噴嚏就能讓容老爺沒了官做,能翻得起什麼浪花來。
所以,彭氏嗤了聲,“清水下雜麪,咱們看她喫了這麼久,差不多也該撐得吐了。”
她迎上沈南伊納罕的雙目,笑了下,“下回子她要是再朝你齜牙,你儘管罵回去,你也別顧忌什麼淵渟的事,覺得暗室虧心,都過去多久了?還往外撂,豬都沒像她那樣喫剩菜呢!何況這還是家醜,你祖母那麼要臉的人只想掖着,她鬧了這麼久,再鬧只會鬧得你祖母愈發厭惡她,到時候只想將她趕出府去!”
沈南伊有了彭氏這番話,終於撥得雲開見月明,從書房退出來,便忍不住吩咐起明箏,“過不了幾日便是賽神會了,你叫那個張士廉給我準備幾套新衣服,我得好好穿着去見謝小伯爺。”
說着,轉過廊道,檐上吊燈瀉下柔軟的光,剌剌照亮風月的臉龐。
看得沈南伊剛剛還躍上眉梢的喜意一翣捺了下來,“真真是冤家路窄,走在這兒都能見得你,不過既然見得你,想必你家姐兒也回來了罷,我還以爲她要在驛站待許久才能回來呢,沒曾想這麼快!”
風月既領了吩咐要來給沈南伊送抹子,便做足了準備要受一頓冷嘲熱諷,遂也不上臉子,埋着頭將手上的買辦遞上去,“姐兒叫小的給大姑娘來送東西了,這是先前您叫姐兒去肆中棗王家買的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