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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淇漪一怔,慌慌捂住臉頰,“你少紅口白牙的胡說八道,不過是一個巴掌能毀容?”
說完便後悔了,她還指着這傷向沈南寶討說法呢,這下子這麼一句話,豈不是真叫人說成小磕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容淇漪只期盼着沒人將這話過耳裏去。
但哪能呢,別說沈南寶了,就是殷老太太日日見着這祖孫二人在沈府上房揭瓦的鬧騰,早就沒了耐性,一壁兒由着胡媽媽攙扶踅身進來,一壁兒就接過了話茬。
“漪姐兒是個善解人意的,但這事到底岔了大家小姐的作派,就算姊妹間有磕絆,口角一番或可說得過去,這動手扇嘴巴子的就真真得好好警省了,不然傳到外人口中,豈不是說我們沈府小姐們都是潑婦?”
不緊不慢的一句話,伴着殷老太太被扶上座,靠着圈椅發出的脆響,宛如狠辣辣的疾風颳得容淇漪一張臉又青又白。
沈南寶曉得自要配合,當即牽了裙袍跪下來,“祖母教訓的是,不過其中也有些情由,我正在屋中賞玩桉小娘子贈給我的摩睺羅,漪姐姐不分皁白地闖進來,更甚將摩睺羅踩得爛碎,我心疼桉小娘子的一番苦心,也氣極漪姐姐亂扣罪名於我……”
她跪得那般筆直,像荒原的白樺,微微蹙損的雙眉,卻有一種柔弱風條低俯首的況味。
容淇漪愈加瞧不下去她這副裝委屈、扮可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