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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寶起身的動作頓了頓。
懸掛的竹簾輕搖,叩着深紅漆面的窗欞,噠噠的響。
沈南寶聽着,深然看着風月那一半紅腫的臉頰,“風月,在自顧不暇的時候,顧好自己就行了。”
自此暫且把綠葵的事拋在腦後,日子慢悠悠地來到了七月十五,也就是立秋賽神會這日。
因是祖先回家的日子,各家各戶,或簪纓世族或布衣黔首,皆得準備錢幣、果脯、美酒以及時令果蔬祭祀祖先。
殷老太太稱病,容氏有孕,遂這等事仍舊落在了彭氏頭上。
風月不免恨恨的,“說是撤了中饋,而今還不是做着中饋的事,簡直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沈南寶倒是看得開,臨案揮毫,白炫炫的紙映着天光耀得嘴角那一點笑輕淡淡的,“早跟你說了會是這般,你怎麼還氣,想來是閒得慌了,這麼着,你替我跑個腿兒。”
說着,罷了筆,取開鎮紙,吹了吹那還溼着的墨,見到乾涸了才把紙對摺納入信箋裏,用燙印封口,遞給風月道:“把這信,還有這物送到平章知事府,交到桉小娘子手上。”
風月隱約咂摸出她的意思,但於她來說,桉小娘子哪裏比謝小伯爺、蕭指揮使他們可靠,與其這般受累不討好,還不如把握住眼下實實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