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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罷,暫且不去管,她自重生回來就沒好好休息過,趁着現在睡一覺,醒來之後再細想那些事罷。
清秀美好的臉架子,因中暍從額頭一路到脖頸都像被火光攏着,發紅得厲害,隨着眼睛的一閉,就差蹬腿那麼一下了。
風月急得煞白了臉,在地心跟個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轉着轉着,轉過了眼,瞧見車伕在那裏就着水囊大口大口地解渴,方纔被的怒火,止都止不住的從細厄的喉嚨裏噴薄出來。
“你這下滿意了?高興了?可以志得意滿回去稟告大娘子,你多忠心吶,因着她的吩咐你的謹遵姐兒暈了!”
車把式睇了眼閉目的沈南寶,那兜頭徹臉的紅,常年馬足車塵,一看便曉得是中暍了。
他心裏惶惶的,沒了方纔不可一世的神情,磕磕巴巴地道:“你胡嚼些什麼呢!俺……”
到嘴的辯駁支棱不起來,聽得愈發讓人覺得心虛。
心虛是實在的,畢竟他確確領了彭氏的令,叫他不必多管顧五姑娘,遂一路也沒管路途的顛簸,日頭的毒辣,怎麼能磋磨了人就怎麼的來,反正他皮糙肉厚的,都習慣了,能在大娘子跟前討得了好纔是正經的。
但這話怎麼能說,說出來不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