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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忙嘬了嘴,“姐兒,您別這麼打趣小的,小的沒困,小的就是憂心,怕您沒得給三公子積福,反而熬壞了身子。”
沈南寶失笑,擎筆的手跟着顫,差點顫出墨汁。
“怎麼的?先頭中個暍叫你覺得你家姐兒身子弱了?不過一兩日沒進食罷了,這身子骨就受不住了?”
她說着,掂了掂自個兒絲絛下的腰,“你瞧瞧我這腰,是不是這段時日在沈府作養得粗了不少?再這麼下去,那些個鴛鴦帶只怕束不了腰了,現下這麼着,倒極合適,襯我的心意!”
風月聽了這話,瞠目打量起沈南寶。
自家的姐兒自家門清,就跟那老話說得一樣,姐兒眼神一瞅,她就知道剛從姐兒跟前飛過的蚊蟲是公還是母,自然這身量便更不再話下。
畢竟每日她都會給姐洗漱更衣。
也因而每日系絲絛時,她都會有濃濃的感慨,姐兒雖是才這等年歲,但經養得好,膚白如凝脂不說,豐胸翹臀暫罷,就是那細細一捻的柳腰,簡直是奪命彎刀,能殺得那些小郎君各個片甲不留。
就這樣,人還在這裏覺得自個兒不夠細,竟打算着減口裏的。
風月抓了一把腰,掂着自個兒因貪嘴惹下來的‘禍’,厚厚的一層讓她禁不住的想愴然淚下,“姐兒,您別這麼說,您這麼說叫小的羞愧得想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