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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語氣摻着安撫的意味,“五妹妹,我信他們不是那樣的人。”
但他信歸他信,最主要的是衙門老爺得信,不然什麼都是白扯。
何況僞茶這事,自先聖好鬥茶伊始,便有專律,鬻僞茶一斤,仗一百,二十斤以上便棄市。
索性這次沒得多少,不過幾兩,按理說,只要趙老太爺認了,賠付了客家就好,但偏生趙老太爺是個執拗的性子,說什麼都不認,還非要告那人污衊,要討公道,這麼一來二去爭執得面紅耳赤,這才鬧到了衙門,被羈押等待後審。
這些個衙門就是沈文倬這個書蠹都知道其中幹事的偏頗,那都是分了三六九等的,士農工商,財大氣粗的商賈另談,這沒幾個子的那就是送上門的冤大頭,想怎麼磋磨就怎麼磋磨。
沈文倬不免有些焦急,“我到底沒致仕,能在這方說的上話的不多,但……”
一通話不長,說得卻很艱難,沒幾息便嗽個不停,彷彿要把肝膽肺都嘔出來,沈南寶忙轉過身斟茶給他,“我此來所求不爲那些照拂,是想求三哥哥借我馬車一用。”
這有何難,沈文倬捂住嘴,透過錦帕聲音悶悶地道:“我再撥清止給你,但凡要跑腿做耳報神的,你儘管指派他,至於帖子這邊,我去替你和祖母說。”
她都沒說這起子事,他都能夠咂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