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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寶見他愁苦的一張臉,便知道出師不利,踩了蹬下馬車,“還是我去罷。”
誰去不都一樣麼?
清止自來就在這些地界,同那些牛鬼蛇神打交道,慣作養的一番松泛勁,市儈滑頭的模樣,這才能和這些沒幾個品階卻拽得跟二五八萬的衙役說上幾句,五姑娘雖說教養不在深閨,但憑那方是方、圓是圓的舉止哪裏是見識過這等場面的,這當口去,別人好聲好氣那是打眼看她的臉盤子,這要是哪個色心大氣,藉此得寸進尺揩五姑娘的油,到時候他怎麼同哥兒說。
清止心內盤算着,其實也不過翣眼的功夫,很快就支了笑道:“五姑娘,您別急,小的再去探探。”
一次不行,二次就行麼?
這又不是致學,努力就可以的。
沈南寶堅持己見,清止不好多攔,只能眼睜睜看着她去。
到底是京畿的開封府尹,那一階階壘出來的厚重威嚴不是尋常高門府弟能比的,沈南寶因而多了幾分矜重,對待衙役也儘量和順了語氣。
“這位官差,我想像你討教一下,昨個兒衙上是不是押了一對老倆來?是因着那鬻僞茶的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