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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急從權,非得爲那點兒女情長的事扭扭捏捏,送斷了自己苦苦爲營的而今?
只是先前到底與了冷臉,不曉得她這一番去,要不要遭他的一番冷嘲熱諷。
沈南寶一腦子官司打了個輪迴,抬眼一看,就見到浩寬的匾額,方正題着的髹金三字,‘郡王府’。
因着隸屬武將,又執掌殿前司,那高而大的府門前還站着壓刀的班直,錦衣金甲的,那氣勢比閥閱前的石獅還要赫赫,叫人不由得心生肅敬,就好似回到了第一次同他相見的時刻,既忐忑又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決心。
沈南寶長透了口氣,伸手捵了捵裙衽,捵直的衣裳,沒有一絲褶皺的觀感,彷彿給了她點支撐,讓她終於有勇氣拾階而上,衝着那木雕一樣的班直屈了膝。
“煩請效用通稟,通政司右通政府沈南寶,求見蕭指揮使。”
她戴着幕籬,透着那雪白的滾紗也只依稀瞧見個輪廓,不過那嗓音清脆,珠玉撞石的,平常人聽了大概會酥麻了耳朵,但對面站着的是殿前司調遣而來的班直,軟硬不喫的主兒,所以還是那麼一張僵冷的臉,只把眉心一蹙。
“有拜帖沒有。”
心血來潮的這麼一趟,別說拜帖了,就是口信都沒有,沈南寶深然地眯覷了眼,卻搖了搖頭。
班直便把刀往下更壓了一瞬,“對不住了,指揮使府沒拜帖不得輕易入內,小娘子若是有事,煩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