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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寶覺得眼眶有些不堪重負,她悄摸地掂了掂,卻藏不住齉起的鼻音,“他怎恁樣的滑嘴,可見平日裏是說得多了!”
方官哪裏沒聽出她的心潮澎湃,卻充耳未聞的只管笑,“姐兒您這是什麼僑論?誰說的這事需得同人多說過才能這樣圓滑,只要有心,無師自通不也理所應當?”
又怕沈南寶多想,又或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方官重又解釋一句,“主子一向潔身自好,禁慾自持,姐兒您就放心罷。”
沈南寶大有被人窺探的感受,囁囁着,方官卻變戲法似的又從懷裏掏出一沓東西,“這是上次姐兒要主子用現銀折變鹽引及空名度牒。”
這事之後太多波折橫亙其中,導致她都忘了,沒想他還記着。
沈南寶輕輕合攏了手,玉佩的棱角壓着掌心,印章蓋戳一樣的,狠狠戳在她的心上。
“他還說了其它什麼沒?”
方官點頭,“主子說姐兒最近勞累了,需得多休息,至於風月不日就會回來了,所以勿要太念傷損耗了精氣神。”
一如春日宴上,他曾告誡的那樣,萬事還得得過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