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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說完,沈南宛倏地走上前,凜凜看着她,“不是這樣麼?這府上誰不曉得大姐姐的脾氣最衝,說出的話就跟刀子刮在人身上,方纔爹爹不也說了你被縱得沒邊麼?何況你自個兒仔細想想從前的事,那些雞零狗碎的我就不拿出來給殿帥看笑話了,就拿端午那日,我正正相看呢,您在做什麼呢?您在攛掇了國公府夫人要和她一路去月徊樓拿五妹妹的現形,你是要把我們姊妹的臉都丟盡了,方襯托你的清高你的難得?”
一通話,長篇累牘的,彷彿早早在腹中打好了稿,就等着今個兒這樣的時機一氣兒撂出來。
所以沈南伊招架不住,嘴翕了數次都沒囁嚅出個所以然。
倒是一旁看熱鬧的容淇漪兀自嗤笑起來,“早就說了這大姑娘見不得別人比她先嫁出去,非得把府上所有姐兒熬成跟她一樣的老姑娘她才樂意、才高興。”
申老太太點點頭,看熱鬧嘛,不嫌事大,當即接過話茬很中肯地點評一句,“都說高門的好,錦衣玉食有好出路,誰曉得這燈下黑呢?妻妾爭鋒,鬧出來人命,膝下的兒女也有樣學樣,一徑要欺負完了姊妹才罷休。”
都是大宅爭鬥的鰲頭,什麼上眼藥啊、穿小鞋啊,都是信手拈來,容淇漪當下接了茬笑,“大姑娘是脂粉裏的悍將,是巾幗不讓鬚眉,連謝小伯爺都駭怕極了她,這不,日日去章臺,就是爲了避着大姑娘嘛。”
這些話太戳沈南伊的痛處,她氣得不行,直要站起身扇容淇漪耳光,但被沈南宛身邊的雲畔和馮媽媽攔住了。
沈南伊拃掙不開,只能愈發搓着牙花子,淒厲了聲喝,“你們眼瞧我母親落難,所以一併來欺負我了?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什麼燈下黑,什麼高門不好,你們真真覺得不好,自個兒捲了席回你那下三濫的地界兒去啊!死皮賴臉住在這兒做什麼呢?”
容淇漪沒有沈南宛那種端穩的勁,沈南伊這麼一通罵,加上前陣一徑和她爭搶謝小伯爺的恨,她擼了袖子就上來扇沈南伊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