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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驚雷一樣在沈蒔耳邊炸開,他瞠目看着沈南寶,一雙眼裏蓄滿了風雷,“你大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和那羅剎娑……”
對比沈南伊,沈南寶沒有半點慌亂,她朝沈蒔屈了屈膝,轉過頭,碧清的妙目無波無瀾地映着沈南伊,嘴卻輕輕牽了起來,“大姐姐的意思是,蕭指揮使爲了我污衊了母親?”
沈南伊搓着牙花道如是,“你能勾引得謝小伯爺暈頭轉向,蕭指揮使還不是一樣的手到擒來!”
沈蒔聽到這話心提到了嗓子眼,趕緊喝住沈南伊,“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母親沒個樣兒,你跟着擺爛就罷了,還要鬧這麼一通,你是嫌我丟的臉還不夠多麼?”
家主都這樣發話了,衆人便更加肆無忌憚了,七嘴八舌的,勢必要把夫人和大姑娘砸進土泥裏去,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平日裏跟哈巴狗一樣的明箏也審時度勢,明白再這麼死忠心下去也討不得什麼好,便站出來爲自己謀出路了,“老爺明鑑,大姑娘這話簡直就是潑污水給五姑娘!五姑娘怎麼可能和蕭指揮使勾結,要說和蕭指揮使勾結,最有可能的就是夫人吶。”
這話就像個巨大的碾子,推動在場所有人的神情變化。
沈蒔坐在位置上看着突然蹦出來的明箏,眉心緊緊的顰蹙,“你這是什麼意思?”
明箏道:“昨個兒半夜,小的親眼看見夫人揣着一大疊的抄引往殿前司的方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