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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言辭裏濃濃的嘆息聲還是感染了沈南寶。
她怔在那兒,濃長的睫蓋住眼底的光,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打開了黑漆螺鈿的匣子,將那支珊瑚蝶翡翠蝠蝶紋花簪插上了髮髻。
就這樣重振旗鼓地去了招待外客用的花廳。
這時老爺兒已經爬上了穹頂,有云翳遮擋在外頭,那些金芒便從輪廓裏隱約地透露出來,落在地上明一塊暗一塊的。
沈南寶踩在這樣斑駁的光帶裏進到花廳。
容氏近來嗜睡,吩咐起下人有些力不從心,便讓了沈南宛做這些準備,也正正好,當做嫁去知州通判當主母前的歷練。
所以沈南宛做得很是仔細,又是讓人撤下廳內的席墊,擺好圈椅,又是讓人準備茶點,蓐墊。見到沈南寶來,還親親暱暱地迎了上去。
“五妹妹,你來得正巧,下人才端上來茶點,你這麼早來定是還沒用膳罷,先喫喫,填補填補一下肚子的空兒。”
早早就在這兒候着的沈南伊聽罷嗤了聲,“我來,二妹妹怎麼不這樣過賣樣兒的招待我?是眼瞧着我母親落勢了,也跟着那些個打脊奴一樣輕視我?倒真真是慣會看菜下碟!我切告訴你一句,我母親現在還是主母,就是不是主母,我也是你的長姊!你也合該尊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