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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寶知道她這麼說,是害怕自己上心,遂笑笑,“我這哪受氣了,你不是都替我撒出去了麼?”
說話這當兒,人漸漸地多了,穿紅戴綠擦脂抹粉,湊在一起跟打潑了墨的畫,光看着就難受。
桉小娘子本來就不喜歡人多的地兒,搖搖扇說味兒衝,便從甲板下到了船艙。
趁桉小娘子沒注意,風月悄摸地扯了沈南寶的衣衽,“姐兒,您這是做什麼?您不要指揮使了?”
沈南寶差點跌了個趔趄,等穩住了,瞧瞧前方正走的桉小娘子,這才通紅着臉低聲斥,“你胡亂說些什麼呢。”
風月託着她嘟囔,“小的沒亂說,桉姑娘要學國公府夫人給姐兒您相看呢,姐兒您還願意,這不就是不要指揮使的意思嘛。”
說着,半眯起眸,靠近了道:“姐兒,其實呢,您歡喜誰,要和誰結親都好!,小的就是替您擔心,蕭指揮使那人,上次乞巧節看您和陳都護站一起都氣成那樣,您這要是……”
這話說得沈南寶心尖打突,蠕蠕嘴,“你懂什麼,我不過是瞧一瞧罷了,又不是說真要和他結親。”
風月到底侍奉她這麼久,她什麼性兒哪裏不門清的,掰着指頭細數起來。
“姐兒對待喜歡和不喜歡的是兩個樣,從前謝小伯爺都說了認姐兒您做妹妹,姐兒您不依然搖頭,勢必擺出個涇渭分明的態度,還有那個陳都護,姐兒是一徑的躲,只有待蕭指揮使的時候,不躲也不拒絕,所以啊,姐兒您現在不躲不拒絕,那說明,您不喜歡蕭指揮使了,您想喜歡旁人了,這是爲什麼?是因爲蕭指揮使拷打大姑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