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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葵這次沒再執意稱呼,大嘆了一聲,“弟弟跑單幫時遭人劫擄,一徑扔進了河裏,連屍身都沒找到。母親……”
說到這處,眼眶愈發的紅了,拿手掖了掖,沒掖得住,垂着頭低低吞聲飲泣,“母親聽聞這樣兒的噩耗,一時沒遭得住,兩腿一蹬亦跟着走了。”
一壁廂的蕭逸宸這時搶了白,“南北跑單幫的,的確易遭擄劫,不過我私下裏叫人去查了下,道光四年,走鹽的那道並沒遭什麼劫匪。”
這事其實他早就知道,不過沒想這麼毛腳雞地告訴綠葵,畢竟事關五姑娘,一切都還得等她來了,見了,之後再作定奪。
綠葵本在哭,聽聞這話,一霎止住了聲兒,直直望住蕭逸宸,“大人這話什麼意思?”
沈南寶本攙着她,自然而然地就感受到她胳膊肘的顫意,眺了一眼洞開的門,“還是進屋去說罷,這裏招風,也妨不得叫人聽見。”
於是一行人進到了屋內,很簡單的擺設,幾張春凳圍着一張八仙桌,綠葵請人上座,一壁兒急吼吼地添茶,一壁兒哀哀地問:“大人,還請您告訴小的俱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順着流水聲,蕭逸宸開了口,“姑姑心底兒其實應當也存了些疑慮的罷,令弟自小跑船的,那麼多大風大浪都扛過來了,怎麼就那年崴了泥?何況鹽幫那道一直叫官家留心,就是怕有劫匪,往來運送,無論陸路,水路都是官道,別說劫匪了,就是蒼蠅都難見着個。”
綠葵算是聽明白了,狠狠撐着桌角道:“所以,大人的意思是,有人特特兒害我弟弟?”
綠葵嚥了咽格澀的喉嚨,“是誰?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