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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滿心滿肺的疼,從鼻腔裏哼出一氣,“小的先去找找還有沒有什麼膏藥,姐兒先敷敷,再這麼下去,到時候破相了怎麼可好?老爺怎麼這狠心吶!他……”
罵也沒少罵,就是罵出朵花,還不是礙不着碧山長房的那位,沈蒔就更不用說了。
遂沈南寶打斷了她,只把拳虛虛攏起,“說就說,舌頭還能壓死人的麼?反正而今所有的事都叫他們有得夠嗆,我們何必給他們那麼點順遂受。”
這麼話着,進到了裏間,沒先敷藥,反而叫風月打來了熱水。
方官伺候在旁,一手託着巾櫛,一手捧着胰子,然後就這麼看着沈南寶把手放進銅盆裏,一遍又一遍地搓。
搓得手都紅了,方官也皺眉了,“姐兒,已經夠了,洗乾淨了,再洗下去手要廢了。”
沈南寶從那片瀲灩波光裏抬起手,對着明晃晃的燭火,翻來覆去地看,“乾淨了嗎?我覺得一點都不乾淨,我現在都還能回味起她握住我手時,那黏。膩的,溼漉漉的感受,就像跌進了糞坑裏,從頭到腳都讓我噁心。”
方官比風月冷靜許多,遞上巾櫛,眼瞧她擦了手,方道:“成大事不拘小節,噁心這麼一回兩回,她日後再也噁心不了姐兒您了。”
這話帶着深意,沈南寶轉過頭望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