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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鴻聽不懂她們在打什麼啞謎,嗐然着將漆盒又朝沈南寶遞近了一點,“這藥就着平日膳食裏喫,最是溫補,小的聽主子說小主子有鼻痔?喫這個藥正正好,保管小主子喫上三劑,便藥到病除了。”
方官眉頭便皺得更緊了,“平日裏也未見得你這麼滑舌來着,怎麼今個兒着杵臼附身了?大變了樣!一劑藥罷了,吹得跟靈丹妙藥似的!”
坤鴻只覺得委屈,拗着眉望住方官,“我說的是實話罷了。”
轉過頭,看向沈南寶,人跟神魂出竅似的,僵挺着背的靠在牀圍上,坤鴻不由得又喚了一聲,“小主子。”
沈南寶這時纔回過來神,嘴角含起一點笑,沒叫風月去收,自個兒親自接了過來。
漆盒在外兜了道風,握在手上跟握涼玉似的,一如那日他將她摟在懷裏時耳畔流過的風,好像也是這樣,清淺的、微涼的,一點一點滲進心底,脈的心尖都凍住了。
手緊了緊,沈南寶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嘴也像吊了個秤錘,再也牽不起了,可該說的話還是得說,“多謝他了,我這幾日……勞煩他照顧,我必得親自去謝謝他。”
謝他?
從前隔着一道姓,她做足了疏遠的模樣,萬事都要同他算個一清二楚,而今姓這堵大牆被鑿了個精光,她卻仍然要和他劃清界限。
真好,真真是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