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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門前白兔兒爲記。
趙氏家岐黃術行首。
沈南寶先是由衷道:“這幌子倒是打得有趣兒,將自個兒家的藥鋪比作白兔兒。”
後反應過來,怔了一怔,看向蕭逸宸,“你帶我來這兒作什麼?“
蕭逸宸只管盯着她額頭笑,“還真是不要臉了?”
又道:“還是說沒你說得那麼疼?”
這話撂下,就是真不疼,那也得捂着額頭喊疼,沈南寶因而進了藥鋪。
像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外頭吵任你吵、鬧任你鬧,裏頭自是一味的冷冷清清,唯一一點的聲兒,就是掛在通臂柱上的蠟燭,嗶嗶剝剝的響徹着,熾烈烈的燃燒着。
壁燈上淌下來烏油油的蠟淚,淋淋漓漓在柱上,晃眼看去像一塊塊斑駁又鮮異的浮雕。
大抵是甚少來客,櫃檯前的夥計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打着瞌睡兒,搭得很了,額頭摔在了櫃檯上,磕出清脆的一聲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