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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太近了,那蘇合香濃郁得簡直讓人發睏,而她的臉頰貼着他的胸膛,‘咚咚’,都不知道是誰的心跳,緊鑼密鼓的響徹着。
沈南寶只覺得喉嚨嚥了塊炭,燙得她喉嚨哆哆嗦嗦,嗓音破碎,“不,不成,沒你這麼說的。”
說是這麼說,可她不敢動,前世的經驗,上次夜市的羞窘都在告訴她,扎掙起來喫虧的只有她。
可是她不動,他便愈發得寸進尺,手還抻了上來,摸寶寶那樣一下一下捋着她的腦袋瓜,“你不知道,又不代表他們沒做,畢竟誰把這種事往外道呢!”
沈南寶噎了下,氣笑道:“你也知道這事不好爲外道,不成規矩……”
蕭逸宸嗤聲打斷她,“不成規矩怎麼了,你就是遭沈府那些個積年迫害得,渾身的規矩,渾身的縲紲,自個兒把自個兒鎖死了去,其實,你何必管他們說什麼,做什麼?他們與你們很重要麼?值當你因爲他們把自己裝進範葫蘆里長?”
沈南寶身形震了震,幅度不算大,但他們離得近貼得緊,蕭逸宸很明顯的就感受到了。
他不由攏緊了她,“心胸狹窄的是他們,抱有偏見的是他們,做錯事的也是他們,你拿他們懲罰你自個兒做什麼?我只要你記住一點,他們這樣就是嫉妒你,所以,他們越不樂意你做什麼,你就偏要做什麼,比如現在,他們定定要說不成規矩,那你便偏要不成規矩,把他們鼻子氣歪才是吶。”
這話起初說得還一板一眼,很是個模樣,結果到後頭,越發不是個味兒了。
沈南寶甚至還咂出一點閒漢拐小孩兒的那種循循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