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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放,其實是找了個草蓆跟裹死人一樣把劉惲扔出了衙門。
王婆遭人掌了嘴,鼻青臉腫的,嘴裏都還流涎着呢,就別提說話找人幫襯把劉惲擡回去。
更何況,劉惲身上那股惡臭,路上行人稍微靠近點,都是掩住鼻繞道走,能找到個什麼人。
沒法,王婆只能先行回家,把陳芳叫來拖人。
瞧見家裏還多出一人,也沒先細問,只拉着她們倆來到了劉惲這邊。
見自個兒婆婆這麼一指點,陳芳立時就明白了,只對着那初來乍到的乳孃卞氏道:“勞煩你搭把手,同我一起將我官人擡回去。”
卞氏瞧着那稀爛的場景,臉都黑了,不過還是把眼笑眯着,“陳嬸子,我當初和人家蕭夫人是按了手印,定好了契款的,其中再三強調了我,得確保奶。水的好,你叫我抬這麼個屎尿缸子,這奶。水不得被味着麼?一被味着,這哪能好呢!”
結果這話招來了劉惲的氣急敗壞,“臭婆娘,你說誰是屎尿缸子呢!”
卞氏慣來打交道的不說清貴,也都是些讀了書懂禮節的,像劉惲這等子上不了檯盤的鱉孫,看一眼都嫌埋汰。
不過好歹是來做工的人家,怎麼着也得給點臉,不然那每月的十兩銀子不就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