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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他是怎麼說的呢?
好像是……他生來就怕熱,遇着了她就更怕了。
沈南寶臉上一紅,把半張臉都埋進了水裏,一雙眼卻盯着窗外那炫白得發光的世界,心想着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若出去淘淘幾件合適的料子,給蕭逸宸做幾件夏衣。
心底兒有了章程,做事便利索了起來,沈南寶草草用過膳,便領着風月出了門。
恭州地勢偏,離北境遠,遂還未收到戰火的波及,街道上甚是太平盛世的氣象。
沈南寶行走在如蟻的遊人裏,有些感嘆,“成日窩在宅子裏,再不出來,頭上都快閒得長出草了。”
風月緊緊跟在她的身側,瞧瞧沈南寶那色調淡靜的臉龐,有些納悶,“昏禮之後,夫人確確甚少出門,但夫人鎮日在府上不是吩咐這就是吩咐那兒,哪裏閒着了。”
沈南寶眼睛從一個攤子上的玉簪晃過,乜了風月一眼,“這哪能一樣,一個是四四方方的天,一個是天高任鳥飛的廣闊,難不成你也覺着出來這麼一趟,和在宅子裏帶着一樣?”
當然是不一樣的。但風月卻更納罕了,“雖說是男主外女主內,但咱們府上又沒什麼事,夫人大可重操舊業,像以往和桉小娘子那般,也開間茶坊,這樣夫人也就可以日日出來見天光了不是?反正公爺又不會沈家束着夫人您的手腳。”
開茶坊,其實沈南寶也有過念頭,但誰知道這茶坊一開,是不是就成了招子,立馬把皇宮裏人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