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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那八卦的心腸又被勾了起來,忙不迭地問向主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事都是總所周知的,主顧便也沒瞞,竹筒倒豆子的,一氣兒都說了。
“還能是什麼事,就東柳道那個劉家,他們家的大兒自作孽沒了軟鳥,賴上對面那醫館的大夫,說要不是大夫去晚了,他們劉家能絕後麼,反正說什麼都要大夫賠錢給他們。”
主顧同對面藥鋪平日裏一直都有照面,偶爾犯了頭疼腦熱也會去看一看,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這交情自然要較旁人來得深厚些,遂說到這裏,也忍不住來了氣性,啐了一口道:“這劉家喫相簡直不要太難看。”
像是爲了印證這話,對面那街又響起來刀片似的喉嚨,“我不管,要不是你去遲了,我大兒能絕後麼!”
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直把那大夫氣得臉青,手戳着王婆的面門,半晌一個‘你’字都捋不順暢。
還是一旁他的門生站出來說話了,“我師父好心腸幫你們家……當夜的出診金都沒要你們家的,就是想着你們家難熬,結果倒好,你們掉過頭來反咬我師父一口!”
有戲可以聽,唱的角兒還是王婆,風月哪有不看的道理,倆圓眼睛一放光,就腳底抹油溜到了門口,藉着人羣的掩護,支出一顆頭往裏探。
王婆這時也發話了,“你們哪裏是好心,你們分明是心中有愧,所以纔沒收我們的診金!我不管,今個兒你們不賠我,我就在這兒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