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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蕭逸宸晾在一旁,直到翌日起,那臉跟誰欠了他幾百兩似的,拉得有八丈長。
沈南寶也明白,這事小娘子還好,沒什麼勁頭,但小郎君就不一樣了,這可是能與登高,金榜題名比肩的人生最快意之事。
何況他們才新婚,就是帝王大婚且也得休沐三日,和自個兒妻子蜜裏調油一番。
就他,起先照顧着她忙着家務事,沒強求,後來好容易忙完了,嘗着一點樂了,結果就這麼被自個兒生生掐滅了。
沈南寶心底明白,所以在用早膳時十分低眉順目,一雙手不停歇的爲他布着菜。
蕭逸宸卻愈發苦哈了臉,佈菜過了一輪,瞧着眼前碟子壘得跟丘一樣高,他終於道:“你這麼着,我喫得越不是滋味了。”
其實本意是想叫沈南寶顧着點自個兒,畢竟今兒她還要去米鋪,不喫飽哪裏有力氣做事。
但也不曉得是不是昨個兒怨念太深重了把舌頭都浸苦了,反正一開口,那話直接拐了個十萬八千里。
聽得沈南寶那臉當即拉了下來。
所以啊,還是別對人太好,畢竟蹬鼻子上臉是人的劣根性,再清高的文人都免不了這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