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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恍惚說得也有道理。
風月訥訥地點着頭,因而再不說了。
一路無言直到了米鋪,在堂倌熱情的接待下,沈南寶方纔揚起笑,道:“我過來不是添你們麻煩的,你們也別將我當作客官來接待。”
算賬先生將過不惑,留着羊角胡,因總是穿着一身灰白的長衫,偶爾搭碴兒也是一兩個字往外蹦,所以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疏冷感,不過對待沈南寶還算是客氣,交叉着兩手揖了揖。
“夫人不必如此,我們都是店裏的夥計,照顧接待您都是我們分內事。”
沈南寶抿起嘴,一點點梨渦在下頜綻放開來,“官人把大傢伙請來,爲的是大傢伙能其利斷金,一同營造出繁榮的生意,而我過來,也是這麼個意思,所以真沒必要太照顧我,自個兒緊着自個兒手上的活幹就是。”
有了這話,衆人才敢撂下沈南寶,又埋頭幹起手上的活。
沈南寶則同那堂倌問起米鋪上的夥計,粗使的有三人,剩下一照看鋪子的,一算賬先生,人數聽起來不算多,但應對恭州這樣大多隻爲一家幾口的用度,人手綽綽有餘。
只要臨了進貨時,另外僱傭一批臨時的腳伕,送到地窖裏存着就好。
因曉得這米是爲了日後戰火蔓延而預備的,遂沈南寶首要擔心的不是經營的賬簿,而是糧倉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