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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本來就一副割人耳的喉嚨,當下直着嗓子高高的來這麼一下,簡直跟掐了雞脖子,聽完能有生死走過一遭的感受。
風月早摩拳擦掌期待這天到來,遂王婆一響,她立時縱了起來,奪門而出,“出喪吶?嚎得這麼摧心肝的!”
卻又一笑,“我們可受不住王婆您這大禮,我們畢竟也沒做什麼,不過替你們找了個乳孃罷了!”
這話叫某些知情的看客醒過味來,當即嘲諷起來,“王婆,你有在這空刺撓人家,還不如踅摸踅摸活計貼補貼補家裏,畢竟家裏還有個乳孃要養不是。”
有人接過腔,“哪止,這不還有倆癱了的好大兒嘛。王婆成日裏唸叨要養孫子,我瞧湊合湊合,養這倆大兒也跟養孫子一樣了。”
王婆被堵了個倒噎氣,卻罕見地沒嗆聲,只是道:“我今兒來,不是爲旁的,就是見不了你們這米鋪掛着這麼大的招子卻做黑心的買賣!”
沈南寶站在露天裏,黃黃的太陽光溫暖得像罩子,蓋在她的臉上,卻化不開她臉上的冰碴。
“王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尋我麻煩,從前那些我也都算了,今個兒你又來潑我米鋪的髒水,你是真覺得我不敢把你送進官府,告你尋釁滋事誹謗麼!”
那視線刀子一般穿雲破霧直刺王婆額上,激得腦門一陣發麻。
但發麻之後,心卻奇異的沉靜了下來,也開始掂量起今日這舉到底能不能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