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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先將堂倌拉到一角,低低喝了一聲,“什麼事得緊着這兒說?另挑個地兒不成麼!”
堂倌泄了口氣,卻還是嘟囔不止,“他這樣都多少次了,每每說都不聽!”
話剛撂下,那往日素來悶不吭聲的腳伕今個兒倒反了常,一把撂下米袋,反駁道:“你是隨何陸賈,咱說不過你,但咱做事向來憑良心,也不是由得你三言兩語這麼污衊過去的!”
堂倌氣得臉跟蹭了鍋底似的,大聲啐道:“好你個老劉!聽你這麼說心下倒是十分的怨仗!你倒說說看,我怎麼着污衊你了。”
老劉這時卻轉過了頭,看向沈南寶道:“夫人,咱們幹腳伕這項營生,喫的就是腳上這程子的買賣,起初咱們說定了,從北碼頭到這兒,鎮鎮五公里的路,每日馱十袋,共計工錢一分,每十日傾與我一錢,是不是?”
沈南寶點頭說如是,老劉便又道:“咱們出來幹營生的,都是掙點苦飯轍罷了,夫人嬌生慣養應是不懂往來五里路要費多少勁,但咱們比誰都懂!所以這個小堂倌要咱們擇角門入,那就得叫咱們多走一個道,來返十次便要多差不多一里的路,十天便是十里路……”
堂倌聽得氣極,跳腳反駁,“你可真好意思說,什麼五里路十里路……”
沈南寶招手打斷堂倌,轉頭問:“你自打來我鋪裏做活多走了幾里路?”
老劉一時有些懵,但還是如實回道:“差不多十二里。”
沈南寶點了點頭,轉頭吩咐堂倌,“你去找算賬先生要二兩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