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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兒越說越急,到最後竟帶起了哭腔。
一壁兒的綠葵見狀忙遞了茶過去,“夫人別急,那京兆府行事都有章程的,就算令公子被扽進了牢,那也不是說私刑就私刑的。”
說是這麼說。
可殿前司那污糟爛的名聲怎麼有的?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是。
高夫人不置可否,只拿小拇指頂着錦帕在眼下輕輕拭了一拭,“咱家中就這麼一個獨子,父母都把他當寶貝疙瘩養着,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怎能不着急?我也是沒法子才找到夫人您這兒來求個主張的。”
話說到這份兒上,其實就差一道紗了。
沈南寶道:“夫人在京城可熟識的人?又或是差人去了那宋武侯府說好話求諒解?”
高夫人大嘆一聲,“事兒發的頭天就差人去京城了,結果人家壓根不理會咱,後來又在他們府外蹲了幾日,結果,日日都喫閉門羹,十分淹蹇。”
話說到這兒,好像的確沒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