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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爲乜伽的儲君,還是其它的什麼身份,都是無可挑剔的。”懷梵說,“不止是我,老師你,我的母親,甚至是以利沙,曾經都以他爲驕傲。”
“以利沙……你知道的,他雖然是個殘忍的混蛋,但他對懷霏的擁護和信任到了近乎病態的程度。這種執念太深,以至於他在被懷霏投進監獄的時候,他感受到了‘背叛’,他憎恨懷霏,罵懷霏忘恩負義,在獄門前咬碎了牙齒。”
“嗯……”荀聽一邊接受着新信息,一邊作爲“涅肖”,還得裝作早已知情的神態,他問道,“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懷梵的手扶着欄杆的手指攥起來:“以利沙看着懷霏長大的,懷霏本就重情重義,怎麼可能對他的舅父一點感情都沒有?”
懷梵說道:“您不知道,懷霏在知道以利沙死訊之後,去他的舊宅沒喫沒喝地整整待了一天。懷霏對我說,他少時有次染了重病,舅父也這樣做過。”
“我說,以利沙這個人太過極端,你沒必要爲他感到愧疚。”
懷梵對以利沙似乎沒有任何餘綴的感情,他提起這個人時從來都不會感到親切。
“懷霏不這麼想,”懷梵嘆了一口氣,說,“他在知道舅父死後,萌生了一種強烈的想法——懷霏說,他有一刻甚至想放棄一切,動用權力或者停下改革,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位親人和朋友。”
懷梵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