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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殺慢慢將手抽了出來，說：“你沒有，是我需要冷靜一下，柯德拉。”
要卻殺接受柯德拉已經死去的事實，還需要一點時間。
“好吧……”荀聽垂下眼睫，他輕飄飄地說，“如果你看不慣我在這具身體裏，我可以去死。”
“……”
或許是因爲這句話對待死亡的態度觸到了卻殺隱祕的痛處。卻殺回頭，冷冰冰道：“行啊，死吧。”
卻殺轉身回房，將佩劍和匕首放在桌子上，道：“你想怎麼死？挑一把喜歡的？”
卻殺直直地盯着荀聽，嗤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再等上幾年，正好你下次醒來，事情就都完成了——塔裏都是死人，用不着你來拯救世界了。”
荀聽似乎找到了癥結所在。他抓住了卻殺的雙臂，說道：“爻，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
“滾開，惡名簿就在外面等着。”卻殺道，“祂可比誰都想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