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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長官，如果您繼續一意孤行的話，我可就直能如實向上峯報告了，到時候……”
“一……”說罷，李強便毫不猶豫地將電話掛斷，轉身離開電話亭，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整個過程乾脆利落，毫無半點的拖泥帶水。
而電話的另一邊，見面的第一個回合就喫了李強一招下馬威的疾風卻非但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的惱怒，嘴角反倒浮現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緊接着便彷彿無事發生一般再度抓起電話聽筒，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號碼……
……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華懋飯店貴賓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前，明樓手端着一杯紅酒，俯瞰着樓下滾滾的車流，又抬眼望了望穿梭往來在黃浦江面上大大小小的船隻，不由得心生感慨道：“一別經年，我最喜歡的還是這座城市，生於斯長於斯，自然也想葬於斯。我想，對我來說，這便是最好的歸宿吧！”
說到這，明樓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同樣端着一杯紅酒的阿誠，問道：“你呢？”
“我還沒有考慮過這些，我現在只想活着。”說到這，阿誠頓了頓，隨後又很是鄭重其事地補充道，“因爲只要我活着，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死在我的前面！”
此話一出，明樓便深深地看了阿誠一眼，笑着向他舉了舉杯，說了聲，“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