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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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我繼續道：「最開始是渴望得到你們的注意、你們的讚賞，不對，是渴望你像愛我弟弟那樣愛我，後來是想還給你們。你們說我欠了你們的，那這筆賬我就早點還。你算一
算，我這些年給你們的是不是早就超過你們給我的了？」
你們養我到18歲，連讀大學的錢都是我半工半讀自己掙的，
而你們養我的那18年，如果換算成勞動力價值的話，不一定
我們誰欠誰。
她在電話那頭開始哭訴，說我爲什麼要算得這麼清楚。
是我要算清楚嗎？我給你談感情，你給我講錢；我給你講賬目
的時候，你給我講感情。
我怎麼都是錯的。
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