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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與他爭辯,卻聽他又道:「母親和晚妍需你看顧,淳兒,我是將後背交予你。」
他所言不假,來日戰事若起,塞北若是明槍,京都便是暗箭。他教我留在京都,也是要我護好秦府家眷。於是我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好,可接任司主一事卻說什麼也不依他。
他拗不過我,退一步而求其次,與下僚令主說我是出泥老人的閉門弟子,是他三顧茅廬請來的軍師,我令即他令,位同司他在司中說話自有分量,底下諸位令主卻仍有不服。有心直口快者當即便道:「司主不公,這位公子生得便一副女相,柔柔弱弱,哪裏像是能做大事?」他說罷,堂下不乏有人附和,只道是若不露真才實學,便不得號令諸司。
秦熙辰亦不惱,只勾脣一笑,眉梢微挑,稍稍側過首看我,一副作壁上觀的樣子。
只嘆我的身份如今還不能泄露,否則哪兒有這麼多事?我心知他不出面平息呼聲,是有意教我獨自解決,好藉機立威。於是垂目略略思忖,而後向他輕輕一笑,收攏了摺扇站起身來,正視堂下諸人,拱手向衆人行男子禮節。
能入昭明司的皆是奇人異士,單拎出去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遑論位在司主之下,協領昭明司的衆位令主?見我這番行徑,諸位令主皆按兵不動,由我辯駁。
都言先禮後兵,禮既已見過,便該是「兵」了。我持着扇子淡淡一笑,視線巡視一週,將堂下人一個不落地收入眼底後,才緩緩開口:「適才奉司主令看了近半月的線報,淳有一問,向衆令主討教。敢問諸位令主,西境諸國的線報何故中斷於月氏?」
衆人彼此對視片刻,有一人答道:「月氏小國,何足掛齒?」
正中下懷。我一展摺扇,輕笑道:「月氏是小,然北鄰突厥國都,南接昭國邊境。月氏與突厥往來頻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