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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陶淳,你心虛時總愛看我的眼睛,彷彿越看越有底氣。
我結結巴巴地反駁道:「我現在也心虛,可我沒看你。」
聞言他低低一笑,眉眼隨即微微眯起,教人覺得危險至極。他的聲音分明清越,語氣卻莫名低啞,低聲道:「你現在不是心
虛,是心動,你一心動便不敢看我,你說,是也不是?」
與他相隔咫尺,我幾乎要溺死在他的目光裏。清冽的檀香氣息鋪天蓋地,一寸一寸地抽離開我的理智。於是我遵從自己的心意,環住他的頸脖,向他的脣吻去。
他目光只滯了一瞬,而後形勢瞬間逆轉。他以不可抗力之姿攬住我,回吻我。這個吻再不像從前那般淺嘗輒止,他一點一點加深,一寸一寸劫掠。分明是我主導在先,現下卻全由他在掌控。腰身不自覺向後仰去,他則順勢欺身上來。
他的手將探向我的衣襟之際,馬車忽而停下,趙景明的聲音隨即響起:「哪兒來的臭要飯的?將軍府的車也敢攔?」
這插曲教我心底一驚,總歸回過神來。與他纏綿一通,脣脂花得一塌糊塗,模樣狼狽至極。他也不比我好,脣邊遺落口脂痕跡,呼吸還未勻稱過來,低垂下幽深的目光,正一口一口地喘着氣。
想起方纔情形,我不敢招惹他,只悄然拾掇自己,由他在一旁冷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