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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因爲山匪被唐瑾滅口就篤定羅孚道長會與他爲敵,哥哥就錯了。山匪本就是惡人,羅孚道長年輕時也是江湖漂泊的遊俠,恩怨殺戮見得多了,而且唐瑾火燒山寨本就是爲了救人,羅孚道長不會因爲這個原因就轉而反水幫助魔教,這與他的品性不符。”
花珩瞧着她一臉的認真的推斷,含笑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光是山匪自然不夠。”
他緩緩道,“既然知道公子徽最終會死在一個瘋子手裏,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你知道嗎,唐瑾以前養過一條東海鱷,後來因爲喫了至玉機門拜宴醒酒時無意落水的賓客被唐瑾親手斬殺謝罪。而在此之前,許多得罪過唐瑾的武林人士皆莫名失蹤,我派去玉機門的探子也是如此。”
東海鱷。
花虔聽到這個詞,想起唐瑾送與她拙骨鞭時曾今聽到過。
“這些年我暗地裏其實始終關注唐瑾,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他一直壓抑着自己的本性,就像是一根時刻緊繃的琴絃,早晚有一天會崩裂。一旦那根絃斷裂了,他便會是浴血而生的惡魔。那個時候的唐瑾只會見人殺人,也人人皆可誅。”
花珩微微一笑:“而我,不過是在地牢裏給唐瑾送了些玩具。”
他故意不斷刺激唐瑾,用最惡毒最骯髒的字眼招注於他,其後又將那批魔教教徒留在地牢裏。
經受過背叛、拋棄,無處宣泄暴戾於憤怒的唐瑾自然會將他們當作發泄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