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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本就受過傷, 這一夜纏鬥, 又掛在懸崖半晌, 血都流了一衣袖, 肯定傷得很嚴重。
唐瑾心中跟喫了蜜一樣, 面上卻仿若輕描淡寫道:“我以爲你着急見賈少龍呢。”
“早晚能見到哥哥不急在這一時。對了, 我哥哥其實叫花珩, 跟我是一母同胞所生,纔不叫賈少龍那麼土的名字呢。”
花虔邊說着邊小心翼翼撩起唐瑾的衣袖,就見原本縫合的傷口已經崩開了大半,鮮血幾乎將整個手臂染成紅色,血肉模糊。
她連忙從衣服的各個角落掏出金創藥、刀片、繃帶、手帕,心疼道。
“都傷成這樣了你也不吱一聲,怎麼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血都快流光了居然還能硬撐着在懸崖上吊了半天,真是拿命撩妹。
唐瑾倒是不以爲然,他右手撐着下巴,靜靜歪頭瞧着花虔手忙腳亂地爲他的傷口撒上藥粉,細細包裹着紗布。
橙紅的火光之下,她濃密的睫毛在眼下透出一小片陰影,黑白分明的杏眼中倒映着跳躍的火光,像是黑暗中舞動的精靈。
唐瑾恍惚想起當初在若虛島,夜幕低垂,微鹹的海風拂面,篝火映照之下花虔也是這麼專注又溫柔地爲他處理傷口,眼中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