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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登丟下磨了一半的咖啡豆,急忙去書房回電話。
但願他一切安好。
彼得·所羅門是他的良師益友,雖說只比蘭登年長十二歲,但從他們第一次在普林斯頓大學見面後,在蘭登眼裏他就一直是個父親的形象。當年,蘭登是大二學生,被叫去參加一個晚間講座,來賓是一位很有名氣的年輕歷史學家和哲學家。所羅門的講演極富激情和感染力,他關於記號語言學和原型歷史的講解簡直令人眼花繚亂,當即點燃了蘭登的熱情,就此終身傾心於符號學。蘭登給所羅門寫了一封感謝信。但使蘭登鼓起勇氣的並非所羅門的睿智,而是他溫和的灰眼睛中閃現的仁愛。年輕的二年級生根本不敢想象全美最富有、也最具號召力的年輕知識分子會給他回信。但所羅門真的回信了。這就是兩人誠摯友情的開端。
彼得·所羅門顯著的儒雅學者風度掩飾了他極有權勢的背景,他出身於非常富有的所羅門家族,全國許多建築物上、大學校園裏都能看到這個顯赫的姓氏。如同歐洲的羅思柴爾德一樣,所羅門這個姓氏在美國一直都是顯貴與成功的神祕標誌。彼得很年輕時就繼承了父親的衣鉢,如今,他五十八歲,一生中曾在許多權力機構中出任要職,現任史密森學會<sup>3會長。蘭登曾經跟所羅門開玩笑說,他給自己血統高貴的家族帶來的惟一污點是他的畢業文憑得自於一所二流大學——耶魯。
這會兒,蘭登走進書房,驚訝地發現彼得·所羅門的傳真已經到了。
彼得·所羅門
史密森學會祕書處
早上好,羅伯特,
我需要立即和你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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