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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有。一片空白。
蘭登在自己大腦的百科全書裏瀏覽有關符號學的清晰記憶時,只找出了一個可以編排的答案。那也是剛纔的第一反應,但似乎完全不可能。可是這當兒,他必須爭取思考的時間。
“呃……”他開始說,“在破解符號和密碼時,一個符號學家會犯的第一個路徑錯誤,就是試圖用多種符號學語言來作詮釋。舉例來說,當我告訴你們這是羅馬文字和阿拉伯文字時,我就是一個糟糕的分析員,因爲我使用了多種符號系統。說它是羅馬文字和如尼文字也一樣。”
佐藤胳膊交疊着抱在胸前,挑了挑了眉毛,好像在說,“繼續。”
“一般而言,交流只能用同一種語言,不大會是多種語言。所以,符號學家解讀文本的第一項工作就是找到一種可以應用於整個文本的、前後一致的單一語言符號系統。”
“那你現在看出一個單一的系統了?”
“呃,是啊……還沒有。”蘭登曾有過的“勻稱回形多義文<sup>1”經驗告訴他,符號的意義有時需要從多個角度去理解。在這個案例中,他意識到確有一種單一語言方式可以用來破解所有的七個字符。“如果我們對這隻手稍作處理,這上面的語言就會具有某種連貫性。”怪異的是,蘭登想要嘗試的處理方式好像是那位綁架彼得的傢伙提示他的,他想到那人說起的那個古老的赫爾墨斯格言。如其在上,如其在下。
蘭登伸手去摸那個釘着彼得的手的木製底座時,身上不禁掠過一陣寒意。他把底座輕輕倒轉過來,這樣,彼得伸出的手指就徑直指着地面了。手掌上的字符馬上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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