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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晴朗,東京的空氣澄澈無比。不過,並不是全國都有這種好天氣。在這個季節,北國多半在下雪。從日本海洋麪上升起的水蒸氣被來自大陸的寒流冷卻,變成雪花,降落下來。
青江站在研究室的窗邊,呆呆地望着天空。不,不是發呆。在大腦的某個角落裏,他正在思考着四天前中岡和他說的那些話。
赤熊溫泉那件事,既不是自殺,也不是事故——他這樣暗示。也就是說,是謀殺。而且,他懷疑被害者的妻子與此有關。
胡說八道。剛聽到這話的時候,他想。可以斷定,完全沒有這種可能性。
但隨着時間的流逝,他發現,自己指責這條思路荒唐無稽,似乎過於草率了。
因爲是在室外,所以必須製造大量的硫化氫——但仔細一想,並不是這麼回事。如果先用中岡說的方法讓被害者陷入昏睡,接着只要在他頭上套個塑料袋就行了。然後在塑料袋中製造硫化氫。由於關鍵在於濃度,所以只需要極少量氣體就能置人於死地。確認被害人已經死亡之後,將製造硫化氫的液體密封在塑料袋裏,轉移到其它地點處理掉。當然,這一連串行動都需要戴着防毒面罩進行,不過就不需要防護服了。
青江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爲赤熊溫泉發生的事故如此難以解釋,讓他一直掛在心上。
的確,當地是硫化氫噴發的活躍地區。但像中岡說的那樣,是“不幸的偶然”導致了事故,他無論如何無法接受。
掛在心上的還有另一件事。他不能理解水城夫婦爲什麼會到那個地方去。據說是沒注意到走錯了路,可是都鑽進了那種獸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讓妻子單獨回旅館去拿相機電池也很費解。如果青江是被害者,至少會陪妻子回到登山口吧?
如果把這一切都想成是那位太太的所做作爲,就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