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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還有人記得,幾個月之前,我家發生了一場悲劇。從那之後,我一直像被拋棄在黑暗中一般。
“直到最近,我才能直面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與此同時,似乎也稍微明白了自己是怎樣一個人。
“所以,我想把這些寫下來。寫下那個絕望的瞬間,寫下那個重新感受到些許微光的時刻,寫下如今我是怎樣度過每一天。這樣,我是不是能傳達些什麼?事到如今,這是我這個勉強算是書寫者的人,所能做的唯一一件工作了。與此同時,我也期盼着,這或許能成爲對我最寶貴的家庭的祭奠。
“我要對訪客說聲抱歉。下面我要寫的內容絕對不會讓你感到快樂,全都是些老男人的泣血之言。不想讀這類文字的人,請馬上離開吧,這是我的請求。”
看來這就是故事的起始了。
迄今爲止的文章用的都是敬語,但空了幾行之後,作者寫道:“從此處開始,改用第一人稱小說文體。”接着進入正文。
故事的內容,殘酷無比。
“五個月前,我去了北海道的日高地區。我想以阿伊努族爲題材拍一部電影,爲了解阿依努文化和差別的實際情況,去那裏取材。製作人水城義郎與我同行,晚上,我們一邊對着土特產咂舌,一邊討論着新電影。我們達成一致,那不是一部陰暗的社會派作品,而是一部從新角度觀察阿伊努族的鮮活影片。
“第三天早晨,電話來了。手機上顯示的是一個我不熟悉的號碼。接起來一聽,是警察。我有了不祥的預感。從警察那裏是得不到什麼好消息的。
“‘請您鎮定地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