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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寢室和大家胡扯了幾句,我就又把思路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化身上。乘着黑燈瞎火的,我不禁又折騰起自己的身體來。但是隻是拉扯自己的皮膚幾次,就覺得筋疲力盡,幾乎都要舉不起自己的手來。好像我這樣做,會消耗自己身體裏巨大的能量似的。
老大也回來了,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睡了,這倒也讓寢室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我也因爲累的要命,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好像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有苗苗這個古怪的漂亮女子,還有一大堆什麼人圍着我,而我則躺在牀上,半睜着雙眼,一動不動。然後,在夢裏面,好像有個什麼發亮的東西籠罩在我頭頂上,我就覺得自己好像裂開了,變成了兩個自己。夢中那個寫着厚字的紙條也在我眼前飄來飄去,那個紅色的厚字一閃一閃的發出紅色的光芒,最後字消失了,苗苗又在我面前,她全身都寫着那個血紅的厚字。
我醒了過來,天已經亮了,李學高在寢室窗口衝着外面臭美梳自己的頭,謝文則應該剛從洗漱間回來,叮叮噹噹的擺弄着自己的飯盒和缸子。周宇還是發出不斷的鼾聲,趙亮則應該快醒了,在牀上滾來滾去的折騰。老大陳正文又不在寢室了,他最近總是很早就不在寢室。這一切都和平常沒有任何不同,是不是不同的只有我這個人?
我把蚊帳拉開,也下了牀,一落地就覺得腿發軟,似乎站不住似的。我勉強的扶着牀站穩,大口的呼吸了幾口空氣,陽光剛好灑在我的身上,我覺得有陽光照耀着我的身體,我纔有勁了一些。
我晃了晃身體,把衣服穿好,我下鋪就是老五的牀,一般來說都是空的。我還是晃晃悠悠的把毛巾牙缸拿着,去洗漱間洗漱。
一路走去洗漱間,陽光都暖暖的灑在我身上,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於是慢慢的走着。等走到洗漱間門口,我覺得身上有勁多了。而刷牙的時候,也沒有昨天晚上那種非常明顯的水是冰水的感覺。
爲了躲避寢室的同學看到我的臉,我回到寢室,低着頭和大家打了個哈哈,就溜到圖書館看書去了。我專門在圖書館找了一些生物學的書來看,想看看有沒有和我這種身體狀態有關的資料,結果一個上午毫無結果,倒是艾滋病的問題看了不少。